陈生娘都被乔月怼的灰溜溜的走了,也没人再敢找乔莞说要挣钱的法子了。

乔月从小就牙尖嘴厉,以前没少因为干活的事和乔老婆子对着干,更没少被乔老婆子打。

现在也没有人再打她了,她也出落的越发牙尖嘴利了。

这会儿又当着众人的面数落了一通陈生娘。

众人都怕他们再找乔莞说挣钱的法子,乔月会当着众人的面让他们没脸。

他们可不似似陈生娘和乔老婆子那样不要脸面。

众人又指着乔莞家的新房子羡慕了一会儿就回去了,心里却也惦记上了乔莞家挣钱的法子。

当天晚上就有人拎着自家的东西,到了乔莞家,说是祝贺乔莞家新房子落成的,却也是明显要和乔莞家交好的。

乔莞也不拒绝,笑吟吟地道了谢。

更有年龄相仿的来找乔莞玩,不过乔莞整天忙,就把这些人推给乔月,让乔月陪着她们。

她找到法子就要离开,乔月和乔栋以后也还要在崇乐村生活,和邻里间搞好关系是必要的。

等她以后以后走了,有邻里照顾,乔月和乔栋有个什么事也能找到帮忙的人。

东西送出去了,送东西的人也高兴。

他们细细的琢磨了一番,村长家最先帮着乔莞说话,乔莞和他们合作了炸鱼丸和炸鱼块的生意。

据说村长家现在每天都有一二两银子的收入,要是一直持续下去,可就发大财了。

要是他们也和乔莞交好,以后乔莞再有什么挣钱的法子也会和他们合作。

到那时他们就是下一个村长家。

这些人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而老乔家这会儿却是愁云惨淡。

乔莞盖了七间大瓦房的消息被老乔家人知道后,就一直是这样。

乔老婆子气的在屋里大骂一通,恨不得乔莞家的七间大瓦房明天就塌了。

乔老二夫妻也气的不轻。

凭什么挣钱的是乔莞,而不是他乔老二?!

乔娇更是气得眼都红了:

“那钱还不一定怎么来的呢,乔莞怎么可能有钱盖七间大瓦房,谁知道她在外面做的什么事儿,她这些天每天可都往县城里跑,谁知道她是去干什么了,不行,我得出去说道说道。”

乔娇说着就出去了,钻到人群里就一阵阴阳怪气。

等她走了,人家朝着她的背影就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

“瞧见没,老乔家的人就是见不得莞丫头姐弟好。”

“可不就是的!”

“不过她说的倒也是事实,莞丫头这半个月的确是老往县城跑,你们说那乔娇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些什么?乔莞真的和县城里的什么人不清不楚?”

“对对对,我也看到了,她早上出门晚上回来,一呆就是一天,可别真的有什么事儿……”

刚开始的时候,人们私下的议论。

没过两天,就传得有鼻子有眼了。

都在说乔莞这半个月以来总往县城里跑,是因为在外面有人了,而且对象还是个有妇之夫,她在县城和人苟且。

等又过了两天,乔莞家订的家具到的时候,村里人围在一起,说的不是乔莞家的新桌椅,而是乔莞名声败坏,要拉去沉塘的事儿。

议论声越来越大。

一方说乔莞名声败坏应该拉去沉塘。

一方说事情还没查清楚,不能胡乱污蔑人。

两方人马很快就吵了起来。

乔莞就站在院中看着,心中冷笑连连。

外面的那些传言说她名声不好,这事两天前她就知道了。

一直任由事态发展,就是为了给这肇事者当头一击,让她明白她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直到今天,事情已经发酵到她想要的效果了。

看着缩在人群中的乔娇,以及大声嚷嚷着要把她拉去沉塘的陈生娘。

乔莞冷笑,站出来说道:

“还请问我到底做了什么事,让大家非要拉着我去沉塘。”

陈生娘第一个站了出来,像是要把前两天在乔月身上受到的气全部还回去一样。

她大声说道:

“你做的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少在这里惺惺作态的装蒜,你这样的人不拉去沉塘天理不公!”

“对,就应该拉去沉塘,不然我们崇乐村姑娘的名声,都被她一个人败坏光了,以后谁还敢娶咱们崇乐村的姑娘。”

“沉塘沉塘!”

“沉塘沉塘!”

……

义愤填膺的人们大声的吆喝着,就好像乔莞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一样。

然而他们连乔莞做的什么事儿都不知道!

只是听人说乔莞这半个月总往县城跑,怀疑是和人有染,或者是做了什么不干净的勾当。

更具体的他们也不清楚。

但这些就给了他们足够的把乔莞打压下去的理由。

说到底,他们还是嫉妒。

乔莞带着乔月和乔栋,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就盖了七间青砖大瓦房,这让他们非常嫉妒,之前对他们的同情也都因为乔莞家日子过的越来越好而消散的一干二净。

他们奋斗两三年,都不一定能盖得起七间大瓦房,而乔莞却仅仅一个半月就做到了。

这让他们怎么接受得了?

说这银钱是乔莞正正经经挣来的,远不如说是她偷来的抢来的好让他们接受。

最起码这样证明了不是他们弱,而是乔莞不干净。

最少能让他们心里平衡一点。

乔莞看着这些义愤填膺的人们,嘴角的冷笑勾起的弧度更大了。

她再次上前一步,冷冷说道:

“那请问你们谁看到了?陈生娘,是你看到的吗?”

“那请问,何时何地我和谁有勾搭?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

陈生娘被乔莞问的愣了三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结结巴巴的道:

“我,我,我哪里知道你和谁勾搭在一起了,我又不是闲的慌天天跟着你。”

“是吗?可你刚才说的信誓旦旦,说我和人勾搭,我还以为你看到了,难道你没看到?”

她停顿了一下,深深看了陈生娘一眼,说道:

“你要知人言可畏,陈生娘,你儿子陈生就是童生,你可以问一下他,散布不实谣言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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